简要梗概:(74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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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有“霓虹的味道”,又有“土地的色彩”,以祖辈“憧憬农村”、到父辈“向往城市”、再到年轻一代“回归土地”为线索,描绘了一幅中国60余年历史发展画卷。
详细梗概:(3096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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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剧讲述的是城乡版《正阳门下小女人》:城乡地域概念与一家三代人命运的故事。
1950年10月上旬,中共中央作出抗美援朝、保家卫国的战略决策。10月8日,毛泽东发布命令,将东北边防军组成中国人民志愿军,任命彭德怀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。10月19日,中国人民志愿军入朝作战。全国掀起大规模的抗美援朝运动。1953年7月27日,《关于朝鲜军事停战的协定》在朝鲜板门店签订。
至1958年10月,中国人民志愿军分三批全部撤出朝鲜回国。
映山红也参加到了这场伟大的战争中,只是那个时候,她还没被称为“映山红”,也很少有人甚至没人叫她应山红,只是叫她山红。乡下的一个逃荒的丫头,没人连姓带名的。
直到在赴朝的车上,有人提议我们唱支歌吧。于是,年轻的野性的吼声便响了起来,各种口音的都有。
应山红看着自己合身的军装,新的,她可从来还没穿过这么好看而且是新的衣裳,心想,哥没找到,但自己也能像哥一样参军,成了志愿兵,一样的骄傲。
突然,大家的吼声一下都静了下来,应山红不明白地抬起头望过去,想这是怎么了,怎么突然不唱了。谁知,她眼一抬,一下惊住了,人们全都在望着她。她忸怩地看了看自己,自己没有哪儿不对劲呀。“你给大家唱一个呗。”牛排望着应山红笑着说,“他们这帮人吼得像驴叫一样。”牛排的话音还没落,战士们的起哄声夹着掌声就响了起来。应山红站了起来,本来还有些羞怯,但在牛排的眼睛鼓励下,她从头上拿下军帽抓在手中,然后甩了一下辫子,很有“范儿”地亮开了嗓子: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,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,民主政府爱人民呀,共产党的恩情说不完,呀呼嗨嗨一个呀嗨,呀呼嗨呼嗨呀呼嗨嗨嗨,呀呼嗨嗨一个呀嗨……
一曲《解放区的天》,刚一开头,唱得原本还闹闹哄哄的一群兵,一个个傻了,瞪着大眼睛,仿佛要将应山红给“淹”了;一个个呆了,张着大嘴巴,仿佛要将应山红给“吞”了。待到第二遍她唱到“呀呼嗨嗨一个呀嗨”,才反应过来,立即如春天的潮水一般接了上来:呀呼嗨呼嗨呀呼嗨嗨嗨,呀呼嗨嗨一个呀嗨。全场的气氛,一下达到了顶点。“看呀,她长得多像我家乡的映山红啊!”不知是谁突然叫了一声。“映山红。”“映山红!”“映山红……”于是,从此“应山红”就变成了“映山红”。
很快,抗美援朝结束了。1959年,映山红转业进城,被安排在一家工厂,安排她做铣工。一个半月以后,映山红的技术,已相当熟练了,不但会铣削V形槽、T形槽、燕尾槽、圆弧槽、刻线、连接面、斜面、直角沟槽、台阶和键槽这些齿轮花键涡轮成形,而且她还熟练掌握了计算和调整,例如分度测角等等。
但不久,厂长一个转业到公安局工作的战友接到命令,马上要带队去华北一座大城市进行一场“打击破坏金融秩序”的战斗,队员中缺的正是当过兵的,尤其是女兵。问映山红愿不愿意参加。又要参加战斗!映山红不由热血沸腾。战斗的岁月总是激情而欢快的。
随着全国金融市场的稳定,映山红所在的工作队也基本完成了它的使命。但由于她在工作中的突出表现,组织上不仅嘉奖了她而且还给她请了功。
可随着1957年4月27日,中共中央发出《关于整风运动的指示》,整风运动随后展开。映山红以军人的一贯作风,立即表态:“坚决执行上级命令。”尤其是那重复的“民主政府爱人民呀,共产党的恩情说不完”,仿佛在那和声中,她变成了一只轻盈的小燕子,飞翔着,随着风一忽儿高一忽儿低,高时有向上的蓬勃,低时有翠绿的生机……置身在这场史无前例的运动当中,映山红有种时代的骄傲,有种战场的呐喊,有种献身革命终不悔的豪情。
但很快,当她看到因食堂的粥越来越稀,一些社员用藏起来的耳锅(小铁锅)或是瓦罐趁着夜色悄悄煮些吃食而被抓的情形,她的困惑通过眼睛,终于困惑到了她的心上。
食不裹腹,于是决定举家回迁农村。农村的艰难,让她感到城市的粮票与工资,才是人的生活,可是因她是主动申请回乡,无法回城。
但回城的愿望,很快就由她女儿夏荷花替她完成了。
夏荷花一落地,就让她感到了饥饿;而下放知青所叙述的城市生活,让她想到了之前为什么邹世仁大爷听说儿子下放时的那种悲痛,想到了爸爸妈妈常常怀念的那座城市,想到了青姐姐与她说的城里的故事……也许,就是从这个夜晚开始,夏荷花小小的心田里,便种下了一颗“今生誓做城里人”的种子。
一天早晨,她们大队将迎来第一批下放知识青年,大队书记特地来到学校要求同学们组成花环队,去公社迎接。夏荷花一夜无眠,兴奋,她要去见见城里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儿。一眼看上去,就不是个好“角”,大冬天的,他竟然剃了个秃瓢,像个劳改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一样,汪小健推荐了几家,几家都以各种借口拒绝接纳,最后,汪小键想到了老光棍右派分子邹世仁。
邹世仁一听,二话没说,满口答应,他说,多一个人家里进进出出多一份人气,何乐而不为。就这样,韩卫红住到了夏荷花家的对门邹大爷家。“花花,这是新来的知青。”汪小键介绍道。夏荷花冲“新来的知青”笑了一下。“新来的知青”很热情地伸出手,要与她握,并且边伸边道:“我叫韩卫红。你呢?”夏荷花见韩卫红伸过来的手,情不自禁地也伸了过去。轻轻一握,“我叫夏荷花”,然后便慌乱地转身“逃也似”地跑了——长这么大,她还从来没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握过手。连韩卫红后面的“你好你好,夏荷花同志”也没听见。
夏荷花自从被韩卫红叫过“夏荷花同志”之后,每天上学放学,总是避开韩卫红,看见他迎面走过来,她马上转向另一个方向。可是,刚一转身,心里立即却又长出一双眼睛,想看他。
劳动是辛苦的,但劳动之后的感觉,还是很轻松与幸福的。每晚收工回来的路上,大家走在埂上,除了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家长里短,有时,不知是谁起了个头,唱了几句,大家跟着便一起唱了起来。歌有革命歌曲,也有戏曲,还有山歌。韩卫红喜欢听山歌,夏荷花则喜欢听歌曲。韩卫红说这山歌听上去原生态,不加任何音乐修饰,就像一缕炊烟,好听;夏荷花则说,歌曲多美啊,那音乐伴着独唱或是二人唱或是合唱,听上去,则是一片霞光,好看。
于是刚刚迈过少年的青春的她,不仅向往城市生活,而且下定了决心要进城。为此,她在听到知青韩卫红有可能要返城的消息后,不惜自己未到法定婚龄而设法让自己怀上孕,终于在1979年知青大返城时达到了进城的目的。
但她万万没想到,她“不择手段”才享受到的城市生活,她的女儿韩腊梅,却一下将其打破了。
韩腊梅大学毕业后,原本想进一家大型国有企业,母亲却因自己企业倒闭的阴影,一定要让她考公务员。刚考上公务员的那段日子,对韩腊梅来说,却是件很受用的日子,因为早早晚晚周六周日,她都有可以规律和大块的时间来带韩农或叫陪韩农,尽管在机关里整天无所事事,除了登记文件就是写一些文字材料,要不,就是“虚与委蛇”的所谓工作。直到2008年5月的一天,一件发生在中国大地上石破天惊的大事,才将她从“半死不活”中一下激活了起来。
2008年5月12日14时28分04秒,四川汶川,发生了8级大地震,献血、捐款、义演,奔走相告,互相鼓舞——那些日子,韩腊梅亲身感受到了什么叫“一方有难,八方支援”,感受到了作为一名普通公务员也可为祖国做出自己贡献的骄傲!
可不久的一次工作中的“接访”,让她终于下定回乡发展的决心。接访的内容是撤迁中,在“领导”的暗示或叫默许下,一班一哄而上,将杨家老的老小的小连拖带拽加上架,统统拖离了老宅,然后第二班人马进屋,将里面的家什全都搬了出来,最后,第三班人马上前,乒乒乓乓一二三将老宅推倒在地,之后,所有人马立即撤离;前后不过10分钟,然后“领导”及时赶到,煞有介事地说要“追责”等等现象,让韩腊梅,感到这样工作下去,生命将毫无色彩。于是,在退休老干部牛得草的始作俑下,她决定辞职,回到农村,建设生态农业……
作品卖点:(68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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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剧紧扣时代脉搏,成功刻画了一家三代对土地的感情,既有都市的时代感与繁华,也有乡村的安谧和现代化,格调高雅,节奏明快,弘扬了社会主旋律。